“放開我!張鐵驢,你這個王八蛋——”
“欠債還錢,天經地義。周怡,今天拿不出錢,就得陪老子睡!”
“畜生,放開我——”
“草,裝什么裝,天天守活寡,我不信你不想要···”
大青山下,河東村。
徐家的小院內已經亂成一團。
光天化日之下,一個滿臉猥瑣的男人正把一個美貌少婦死死地壓在地上,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衫。
女人不甘地扭動掙扎,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獸欲。
滋啦——
上衣被撕破,胸部白花花的肌膚露出來,男人喘著粗氣,眼里閃動著扭曲的興奮和**。
“來人呀,救命呀——”
“叫啊!使勁叫!河東村誰敢管老子的閑事?”
“讓老子爽了,你自己也爽,那筆賬也好說···”
一個老太太顫巍巍地拄著拐棍,在后面拉扯,試圖阻止男人。
“張鐵驢,錢我們會還的,你快放開我兒媳婦!”
“滾一邊去,老棺材瓤子。”
男人此刻精蟲上腦,正在興頭上,不耐煩地反手猛地一掄,把老太太推了仰面朝天。
老太太摔得眼冒金星,一口氣差點沒緩過來,掙扎半天愣沒爬起來。
···
這個時候,村口。
一個年輕人背著破舊的帆布包,嘴里噙著一根煙,正緩緩走來。
年輕人二十出頭,板寸頭干凈利落,目光銳利。
他叫徐浪,是徐家小兒子,今天正好刑滿出獄。
四年前,在和鄰村的械斗中,哥哥徐海被人打成重傷,徐浪氣不過,反手一鐵鍬給人開了瓢,因此入獄四年。
好在因禍得福,在獄中,徐浪拜在一位隱世藥王的門下,醫武雙修,學了一身本事。
近鄉情怯,遠遠看到自家小院,徐浪心情激動。
媽,嫂子,我回來了!
想到即將和家人團聚,徐浪腳下加快了步伐。
來到家門口,正要上前推門,卻聽到了一陣哭喊聲。
“畜生,放開我,救命呀——”
好像嫂子的聲音。
徐浪心里咯噔一下。
出事了!
連忙一推門。
沒開!
從里面閂上了。
徐浪退后幾步,帆布包往地上一扔,抬腳踹了上去——
院子里,周怡反抗了半天,已經精疲力盡。
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,一股絕望涌上心頭。
張鐵驢淫笑著解開褲腰帶,正準備好好爽一把——
砰——
一聲悶響,破舊的木門猛地向內炸開,木屑紛飛。
突如其來的巨響把張鐵驢嚇得一哆嗦,那話兒直接縮了回去,差點當場萎掉。
下意識地回頭一看。
一個身影仿佛一頭暴怒的野獸,闖了進來!
“草,你踏馬誰呀——”
四年下來,徐浪的外貌氣質都有些變化,張鐵驢第一眼沒有認出來。
到嘴邊的肥肉沒吃進去,張鐵驢也一肚子邪火。
徐浪目光如刀,掃了一眼院中不堪入目的景象。
母親倒在地上,正痛苦呻吟。
嫂子衣服幾乎被撕成了布條,衣不蔽體,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···
仔細一看,張鐵驢!
這個王八犢子,平時就橫行霸道,欺負村民,調戲婦女。
今天居然欺負到自己家了!
一股怒火頓時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。
“張鐵驢,你找死——”
冰冷的低吼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,那是極力壓抑的憤怒。
徐浪一步步走向張鐵驢。
院子里空氣仿佛都凝固了。
張鐵驢也被徐浪眼中的殺氣震懾,聲音顫抖地問道。
“你···你到底誰呀!”
徐浪冷笑:“張鐵驢,睜大你的驢眼看看,不認識我了嗎!”
“你是…,徐…徐浪?”
張鐵驢一愣,認出了是徐浪,膽氣瞬間又回來了,隨即啐了一口。
“我當是誰,原來是勞改犯回來了!”
畢竟,徐浪還是太年輕,二十來歲的毛頭小伙,在張鐵驢這個老牌村霸眼里,缺乏威懾力,只能算小弟級別的。
“怎么,還想跟你驢爺動手!”
“你踏馬毛長齊了嗎?”
“我告訴你,欠債還錢,天經地義,你們家欠我錢,用你嫂子身子還,合理吧···”
“合理你馬勒戈壁——”
徐浪怒不可遏,一個大嘴巴子呼上去。
啪——
一巴掌把張鐵驢打得原地轉了個圈,幾顆帶血的牙齒混著口水飛了出去。
張鐵驢被打懵了,腦子嗡嗡的。
他橫行霸道慣了,哪忍得了這個。
“草,徐浪,我弄死你——”
張鐵驢揮拳砸過去。
徐浪一記飛腳,踹到張鐵驢胸口。
這一腳快如閃電。
張鐵驢沒做出任何反應,他甚至沒看清徐浪的動作。
砰!
一聲悶響。
張鐵驢好像被火車撞了,整個人飛出三四米遠,重重地撞在墻上。
撲通——
又跌落下來。
把一個壯漢踢得凌空飛三四米,這畫面相當震撼。
張鐵驢像一灘爛泥,攤在了地上。
徐浪沒再理會,先脫下外衣,蓋在驚魂未定的周怡身上。
“嫂子,別怕,是我,小浪。我回來了。”
“小浪——”
周怡的身軀仍在瑟瑟發抖,只說了兩個字,眼淚再次嘩地流了下來。
“嫂子,你先別哭,我看看媽。”
周怡也反應過來,抹了抹眼淚,連忙道:“對,快看看咱媽。”
徐浪把母親從地上扶起來。
“媽,你沒事吧!”
一時間,徐母郭素平神情恍惚,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四年了,她日思夜想的兒子終于回來了。
再三端詳,真是自己的兒子!
郭素平再也控制不住情緒,撲在兒子身上,眼淚像決堤的河水。
“小浪,你終于回來了,嗚嗚——”
“媽,我回來了,沒事了···”
徐浪的出現,好像一道陽光穿透了烏云,照亮了徐家的小院。
周怡也站了起來,她披著徐浪的外衣,正好把敏感部位都蓋住。
看張鐵驢躺在地上一動不動,周怡有點害怕。
“張鐵驢沒事吧?”
剛才那一腳太嚇人,周怡擔心把張鐵驢打出個好歹。
倒不是可憐張鐵驢,而是害怕徐浪惹上麻煩。
“沒事,死不了,背過氣了!”
剛才的出手,徐浪雖然憤怒,但并沒有失去理智。
那一腳是控制了力道的。
否則以他現在的功夫,張鐵驢現在已經是死驢一頭了。
郭素平也擔心張鐵驢出事,“那趕緊弄醒他,讓他走吧,錢我們回頭再還他!”
“欠他多少錢?”
“五千塊,是我借的!”周怡說道。
徐浪點點頭,家里的情況他也明白。
哥哥成了植物人,昏迷不醒,母親年邁多病,家里全靠嫂子周怡一人操持,還要負擔哥哥的醫藥費,窘迫可想而知。
就這種情況,要換個女人,早跑了。
嫂子太賢惠了!
徐浪心里明鏡似的。
將來一定要讓嫂子幸福,出獄前他就暗下決心。
眼前先解決張鐵驢的事。
徐浪走過去,看張鐵驢還癱軟在地,臉色露出一絲壞笑,朝他褲襠中間狠狠踩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