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鄧伯,別說平分這種話,我怕阿坤直接掀桌子!”
蔣天生打了個預防針,他可不想跟靚坤幾人離心離德,如今他錢,腰子都在嘎嘎亂殺,早已跟幾人綁在了一起。
現在這世間絕大部分誘惑,都不能讓他們這層關系破裂。
“我們和聯勝可以退出旺角……”
“鄧伯!”
“我不同意!”
魚頭標和大D兩人豁然站起,說的雖不是同樣的話,意思卻一模一樣。
“坐下!沒規沒矩!”
鄧伯一拍桌子,怒視兩人。魚頭標和大D終究還是沒有勇氣掀了桌子,不服氣的坐了下去。
鄧伯轉頭看向蔣天生。
“我們可以退出旺角,可是我們和聯勝也不能白來,我要一個投資名額!”
鄧伯緩緩說出,他這一次勞師動眾的最終目的!
大D猛的把頭轉向鄧伯,隨后他沖上前去,一把奪下吹雞的茶壺,腆著笑臉,給洪興幾人倒茶。
吹雞愣在原地,不知所措。
魚頭標一拍大腿,慢了一步。
要想從大D這個撲街手中搶,難度太大。
“這個,我還真做不了主。阿飛,你怎么看?”
蔣天生笑著問顧飛。
鄧伯吃了一驚!
他這才知道,顧飛的地位遠比他想象的要高得多。
“我坐著看!”顧飛茶喝夠了,叼出一支煙。
大D光速掏出打火機,啪嗒一聲,把火放在顧飛最舒服的位置。
“懂事!記得,釣魚要帶頭盔!”
顧飛很是欣賞大D能屈能伸的本事。
“是!是!顧先生說得對,釣魚就應該戴頭盔!”
大D毫無羞恥感,猛拍顧飛馬屁。
吹雞目瞪口呆。
“阿飛,我托大叫你一聲阿飛,不知道能不能給我們和聯勝一個名額。”
鄧伯放下了高高在上的姿態,問道。
顧飛沒有回答,看向靚坤。
靚坤臉色很是不爽。
他終于明白這個老不死的為什么來弄他旺角,說白了就是沖著這個名額來的。
魚頭標第一個往前沖,被人賣了都不知道。
他靚坤旺角首當其沖,也是損失慘重。
靚坤幽怨的看向顧飛這個始作俑者。
顧飛轉過頭,他也很無辜好嗎?
靚坤把臉轉向鄧伯,鄧伯沒想到靚坤和顧飛都分開一兩個月了,還如膠似漆,有點膩人。
鄧伯只好把目光看向魚頭標。
魚頭標面對眾人的目光,差點沒當場哭出來。
他明白了,他一切都明白了!
什么龍頭,什么坐館!
全是假的!
可是他不能發作,不敢發作!
損失點小弟不算什么,幾百萬的事,可是損失了顧飛的賬戶,那損失的就是源源不斷的錢啊!
魚頭標對著眾人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。
“撲街,笑都不會笑!笑的開心點嘛!”
大D出來活躍氣氛,露出一個大大笑臉。
靚坤左思右想,還是決定給蔣天生一個面子,“生哥,你是龍頭,你做主吧!”
蔣天生聞言,很是滿意的點點頭,對著鄧伯說道:“我們兩家本是同根生,皆來自洪門,既然如此,這點小事不在話下!”
“好!阿生你很有見地!阿飛,你看怎么樣?”
鄧伯很是高興,不過還是詢問了一下顧飛的意見。
“生哥是龍頭,他說話當然一言九鼎!”
顧飛笑著端起茶杯,“不如共飲?”
“共飲!”
幾人痛快的喝了一杯茶,大D、魚頭標和吹雞沒搞到茶喝,心中卻也很是興奮。
錢嘛,誰也不嫌多。
“那這次?”鄧伯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。
蔣天生對這個就很外行了,直接看向顧飛。
“這次很簡單,我和東瀛黑龍會的十億美金賭局,我押了13億美金!你們若是現在進場,賠率可能不高。”
顧飛放下茶杯,坦然說道。
“不知道阿飛有沒有信心?”
鄧伯早就知道實情,明知故問罷了。
“別人稱呼我——賭王飛!”
“哈哈哈!好,那我和聯勝也要跟!”
鄧伯很是滿意顧飛的自信。
他有拉斯維加斯的關系,那邊真的有一個賭王飛,雖然不知道相貌,不知道年紀,也不知道究竟叫什么名字!
可是賭王飛與顧飛的行動軌跡高度重合,想來不會錯了。
一夜之間,能被整個拉斯維加斯封殺的男人,到底有多強?
沒有幾個人知道那一夜發生了什么,鄧伯也不知道,可是他明白被整個賭城封殺的含金量!
“鄧伯不要著急,這次你們不如自己去下注,走我的私募基金,那么我要抽30個點。”
顧飛毫不客氣說道。
“應該的,應該的!誰人賺錢不抽水?顧先生,你抽的很少啦!”
大D聽到這話,連忙笑著說道。
“懂事!大D哥不愧是做大事的人,我很欣賞你!”
顧飛對大D刮目相看,這老小子看著也沒那么囂張嘛!
他不知道的是,也就是他顧飛,大D打也打不過,賺錢也比不過,人也沒他多,大D沒服過幾個人,顧飛是其中之一。
若是其他人,不給兩巴掌都算是上賓。
“不敢不敢,顧先生叫我大D就好。”
魚頭標看著大D跟個舔狗一樣,舔著他們的一個后輩,羨慕的都快哭了,踏馬的,為什么自己沒有這么會舔!
回去一定要好好學!
“阿飛,既然我們和聯勝要跟你這條船,就不會三心二意,明天中午之前,一定會把錢打給你的基金公司!”
鄧伯在意的是這區區30個點嗎?他在意的是靚仔飛這個人啊!
靚仔飛現在已經注定可以成為改變港島局勢的男人,他能走多遠還不知道,但是跟上他的腳步,和聯勝喝喝湯也能吃個肚飽。
“鄧伯,我先聲明——黑錢不要!”
顧飛提前打個預防針,省得把自己基金公司搞炸了。
“那是當然,我省的。既然這件大事落地,我還有一件事,今天這個局面,想請你們洪興做個見證!”
鄧伯喝茶喝的滿臉通紅,也不知是興奮的,還是快掛了。
“哦~,鄧伯你說。”
蔣天生差不多已經猜到了。
“和聯勝選舉,我們一致選出來的人是吹雞,可我老頭子還想和聯勝再走遠一點,這才出了一個餿點子,誰能進油尖旺,誰拿龍頭棍!”
鄧伯娓娓道來。
靚坤一口喝干茶水,點了一根煙,很是郁悶。
踏馬的,他洪興話事人,旺角靚坤居然被人當軟柿子捏了!
“阿坤,你別在意,本來我是準備打尖沙咀的,沒想到居然有人也在覬覦那里,才無奈選擇旺角。”
鄧伯現在很是頭疼蔣天生、靚坤、顧飛幾人之間的關系,好像挺復雜,一個也不好得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