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引見她表情呆呆的,輕笑出聲:“想不起來了?”
宴葵剛剛才醒過來,棕黑色的瞳孔在眼眶里轉了轉,表情靈動又帶著一絲疑惑:“什么問題?”
接著,便看見魏引拿起床頭的手機,指尖在屏幕輕點,然后傳出了宴葵帶著酒氣的聲音:
“魏引,你是不是不行啊……”
宴葵忽然想起昨天被魏引按在床上用力作弄的情景,耳垂瞬間紅透,伸手想去搶魏引手中的電話。
魏引見狀,拿起手機抬高手臂。
宴葵手心撐在他的大腿上,另一只手作勢要去拿下手機。
不料魏引直接伸手攬住她的細腰,將人禁錮在胸前,按下錄音的暫停鍵。
在宴葵眼尾吻了吻,語氣寵溺:“不逗你了,好好休息?!?/p>
魏引一說這個,宴葵就有敗下陣來,摸向他硬邦邦的腹肌:“你怎么就不害羞,厚臉皮臭男人”。
說完,宴葵用力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。
力道很大,魏引吃痛,卻沒阻止她。
而是將手插進她柔順的發間,輕輕安撫。
“消消氣?!?/p>
“況且你看光我了是得對我負責的。”
宴葵被他氣笑了,明明自己才是這個被動的人。
松了口,拿起魏引的手機,輸入密碼,準備把自己的那段錄音刪了。
一點開錄音軟件,發現列表里密密麻麻的錄音記錄。
宴葵隨便點開一個,都是自己的聲音。
緩緩抬頭看向魏引,喉間輕咽:“魏引你是變態嗎,怎么全是錄的我?!”
魏引臉色不變,語氣不急不慢,伸手輕輕拍著宴葵的后背:
“這不是怕有的人說了不認賬,到時候又說我拿不出證據,以防萬一”。
宴葵有些生氣:“我不是這種人好不好,那你倒是說說我什么時候說話不算數了”。
魏引挑眉,唇角勾起弧度,看向宴葵那張氣鼓鼓的小臉:“真說?”
宴葵自認為是自己是非常信守承諾的人,魏引竟然敢質疑她,簡直是big膽!
“說!”
魏引停下給她拍背的動作:“上次有人說去了北市給我捏肩捶腿,可是去了以后,好像完全就忘記了這件事”。
宴葵忽然想起來,那天確實是在電話里這么說了,可真就是隨口說說而已。
沒想到這男人記性這么好。
這下好了,宴葵那點氣也發不出來了,像個泄了氣的小皮球,不禁懊悔竟然還真被他抓到把柄了。
又感覺是魏引故意在欺負自己,索性埋在他胸口拼命撒嬌:
“都怪你不提醒我,不就是捏肩捶腿嗎,我又不是不會!”
說著,宴葵就準備伸手給他捶起來。
小拳頭忽然被溫熱的大手包住,魏引眸中盛滿笑意,在她握緊的小拳頭上親了親。
“逗你的,我伺候你比較適合?!?/p>
說著大手又落到她腰上,語氣溫柔似水:“腰還有沒有不舒服?”
宴葵見狀,立刻蹬鼻子上臉,語氣帶著些鼻音:“不舒服,渾身都不舒服,都是你的錯。”
魏引低聲哄她:“是,是我的問題?!?/p>
接著抱起懷里的人放在身旁的位置,使她雙腿壓在自己腿上,魏引這才輕輕柔柔的開始幫人按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