鬧了一天,等宴葵渾身酸痛著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。
魏引半倚著身子在陽臺打電話,視線落在床上鼓起的小山丘上。
在她醒來的瞬間,魏引就發現了。
快速朝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些什么,隨后掛斷走了進來。
“餓了嗎?”
宴葵忍住身上的酸澀,微微伸了個懶腰。
“餓死了!”
宴葵啞著嗓子兇他:“你怎么這么煩!”
魏引跟沒聽見她后面這句話似的,笑著伸手探進被窩將人抱起來。
“我叫餐送過來。”
宴葵也沒反抗,懶懶散散的享受著他伺候自己洗漱。
好在山莊的餐食不錯,估計也是魏引特意吩咐過的,全是她愛吃的。
“晚點帶你去湖邊走走,夜色很好。”
說完,又往宴葵嘴邊遞過去一塊切好的牛排粒。
宴葵往房間的落地窗前看去,山莊大半景色一覽無余。
房間沒開空調,陽臺的門大開著,風裹挾著山間的清冽吹進來,有種清爽的透徹。
“你都忙完了?昨天看你身邊出現了很多人。”
魏引點了點頭:“嗯,一些合作商。”
“明天帶你在周圍徒步,聽說有一些珍稀動物的保護區,可以近距離觀察。”
宴葵忽然想起來自己好像就穿了件睡衣過來,現在身上這件衣服她還沒見過。
“我的行李帶了嗎?”
魏引似乎吃好了,用手帕擦了擦宴葵嘴角的醬汁:“在隔壁,提前讓敏姨幫你裝好了。”
兩人住的是套房,自帶衣帽間和休閑區,以及一個巨大的延伸露臺與私人游泳池相連。
吃飽后歇了一會兒,宴葵穿著一件絲質的長裙,被魏引牽著跟在他身后。
整座山莊看起來人并不多,偶爾會看見幾位頭發花白的老人坐在廊下吹風。
聽魏引說,這里有個小型療養院。
很快,魏引把她拉到了湖邊一個涼亭里,確認四下無人,又把人壓著親了會兒。
“唔……”
宴葵被親得急促喘息,瞪著眼睛問他:“你是不是有癮?”
魏引失笑,大方承認:“是。”
說完又要繼續。
對面似乎來了一位坐在輪椅上的老人,后面跟著穿白色衣服的護工。
宴葵生怕被人發現,想偏頭躲開。
下巴上的手力道不松,眼看人越來越近……
“魏引!!”
宴葵羞得要死,伸手推他。
也幸好那兩人往另一邊去了,魏引見好就收,見她臉上帶著薄怒,低笑著去哄她。
“他們過不來,走廊的鐵門被我鎖了。”
宴葵既震驚又無語的看著他,合著這人早就想干壞事了!
“臭變態!”
宴葵沒忍住罵他。
“嗯,我確實是。”
魏引臉色肉眼可見的好,太陽落山后湖邊越發冷了些,把身上的薄外套脫下來罩在她身上:“回去吧,別著涼。”
宴葵本來想問魏引,帶她來散步就是想把她壓在亭子里親是不是?
可風越來越大,越吹越急,宴葵也確實有些冷了。
“走吧,感覺這里的天氣都不像北市了。”
手心傳來男人熾熱的溫度,兩人挨得很緊:“北市邊界了,再往西開半個鐘頭,便能到青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