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!”
“這也太好吃了吧!”
“嘶哈嘶哈!”
云裳在吃了一口后,就再也控制不住了,一筷子接著一筷子的往嘴里送。
“牛掌勺,你也來嘗嘗!”
一邊吃還一邊邀請別人。
牛掌勺原本就不服氣沈譽,在看到他用這么便宜的原料,做出了讓大家都驚嘆的菜后,心中更是不平。
鼻子冷哼了一聲,極度不情愿的拿起了筷子,夾了一塊麻婆豆腐送進了嘴里。
“妙啊,真是妙啊!”
“敢問沈老板師從何處?”
一勺的麻婆豆腐送進嘴里,牛掌勺立馬就換了副嘴臉,直接拉住沈譽的胳膊,就要問人家的師傅是誰!
沈譽被搖晃的一陣頭暈,云裳趕緊上來要把牛掌勺的手給掰開。
誰知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氣,就連云裳一時也沒有辦法弄開。
沈譽想到了牛掌勺會打臉,但是沒想到他居然會這樣癡狂。
“沈老板,求你了,你一定要告訴我,你的師傅是誰!”
牛掌勺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完全進入了走火入魔的境界,對于外界的一切干擾都聽不見,一心只求沈譽的師傅是誰。
眼前的牛掌勺眼睛通紅一片,鼻子里喘著粗氣,大有一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。
沈譽快要被搖暈了,只好說道:“新東方!”
“新東方?”
雖然大家對牛掌勺的癡狂有些不解,但是都很好奇,能做出這等佳品菜肴的人的師傅究竟是何人。
猛然聽到了“新東方”三個字,大家都愣在了原地。
沈譽皺著眉頭,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。
他本來就是自學成才的,非要問他的師傅是誰的話,他哪里說的清楚,只好隨口扯出來了一個新東方。
沒想到惹到了眾人的疑惑。
“對的,是新東方,學廚藝,到新東方!”
沈譽隨口將新東方的廣告給念了出來。
“不知高人現(xiàn)在何處?”
“可否還收徒弟?”
“沈老板,您看看我是否夠標準?”
牛掌勺在得到沈譽師傅的消息后,臉上的癡迷稍稍有些恢復。
可是那心向往之的態(tài)度卻沒有任何轉(zhuǎn)變,這倒是讓沈譽犯了難了。
他就是隨口一說而已,沒想到牛掌勺卻當了真了,他哪里去找個新東方給他啊!
于是沈譽只好隨口又開始胡扯。
“家?guī)熞呀?jīng)仙逝,掌勺怕是沒有這個福氣了!”
“可惜,可惜啊!”
聽到新東方已經(jīng)去世的消息,牛掌勺一個大男人,臉上居然流下了難得的淚水。
沈譽看在眼里,心里也對牛掌勺頗有幾分敬佩。
對一件事能夠癡迷到這種程度,也是一個難得的人。
“也沒有什么遺憾,家?guī)熢谙墒胖埃呀?jīng)將手藝盡數(shù)都傳給我了!”
“真的?”
聽到手藝有了傳承,牛掌勺臉上頓時露出了欣喜的神色。
在得到了沈譽的點頭后,“啪”的一聲,他直接就跪在了沈譽面前。
“既然沈老板有這些手藝,那便收了俺牛似刀為徒弟吧!”
直接嚇得沈譽往后退了一步。
周圍湊熱鬧的人,也被牛掌勺的這一跪給嚇了一跳。
“你……你快起來!”
沈譽和云裳兩人要把牛掌勺給拉起來,可對方是一個噸位不小的壯漢。
用蠻力跪下來,兩個人還真是沒有任何辦法。
“沈老板若是不收俺,俺就不起來!”
牛掌勺的脾氣上來了,真的是像一頭牛一樣,幾個人也拉不住。
“沈老板,要不你就收了牛掌勺吧?”
云裳在天下第一樓這么長時間,早就知道牛掌勺的秉性,若是拜不到沈譽為師,大概是不會善罷甘休了。
沈譽滿臉為難,她被人問了,便隨口胡謅了一個師傅,沒想到人家卻當了真了,現(xiàn)在還要拜自己為師。
這哪里擔當?shù)钠穑@要折壽的啊!
“沈老板,既然牛掌勺有意,那你便依了他吧!”
李清璃在一邊看了半天,也看出了沈譽的為難,開口給牛掌勺說了一句話。
沈譽現(xiàn)在是被架在了高空中,不得不接受了。
看到牛掌勺一臉的殷切,他也心軟了。
“牛掌勺你先起來吧,你不必拜我為師,我們以后可以以同門相稱,我也會把廚藝都傳授給您的!”
聽到沈譽愿意傳授自己手藝,牛掌勺感動的眼淚又掉下來了。
拉著沈譽的手,就要叫師傅。
在天下第一樓忙碌了一下午,回到自己住處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斜陽滿地了。
沈譽看著家中一車的甘蔗,回想起自己來到唐朝以后的魔幻經(jīng)歷。
心里有種怪怪的感覺。
“算了,算了,既來之則安之吧!”
沈譽對著夜空自言自語了一段,然后將這段時間發(fā)生過的事情,全都拋去了腦后。
睡上一覺,醒來還是一條好漢,他還有許多小廝要養(yǎng)活呢!
而且最近他一直在想,劉淑賢她弟弟劉淼年紀已經(jīng)不算小了,而且家里現(xiàn)在還有了余錢,是時候該上學了。
不管是在哪里,上學都是最重要的。
畢竟再苦不能苦孩子,再窮不能窮教育。
第二天下午關了酒店,沈譽就去了最近的學堂。
師傅是個年輕的秀才,束脩也不過一年十貫,倒是不貴。
沈譽帶著劉淼去學堂參觀了一下,可把小家伙給高興壞了!
“沈大哥,俺真的可以上學了嗎?”
沈譽笑而不語,劉淼的學是肯定要上的,但是是不是在這里上,還是一個問題。
他秉持的原則是,不干則已,要是干就一定要成為最好的一個。
既然要劉淼讀書,那將來必定要他成器,最好是能夠高中狀元,光耀門楣。
只是這個秀才這里,不知道條件究竟達不達標,還有待考量。
“不知公子還有什么疑惑?”
張啟川看出了沈譽的猶豫,于是開口問了一句。
沈譽看了他一眼,這位夫子倒是長得眉清目秀,跟他有的一拼,就是不知文采如何。
現(xiàn)在沈譽終于明白了,怎么天天快開學的時候,家長都想盡辦法要把孩子們搞進重點學校。
不操心不成啊!
“夫子客氣了,我這里有個對聯(lián),想要請教一下夫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