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彥離開了。
御手洗紅豆沒挽留,而是出了門,一拐角往不遠處花店走去。
花店外,一個黑發(fā)、紅眸的女忍者,正在挑選盆栽。
“嘿!”
“哎。”
夕日紅輕嘆了一聲,抱起盆栽,側頭說,“你不是說今天有事嗎?”
“是啊,去找了一個老同學。”
御手洗紅豆點頭,之后輕嘆,“變化很大呢,讓我感覺很陌生。”
隨后,她說著剛才的對話,還有以前留下不多的印象。
夕日紅聞言,輕嘆:“我小時候,還想當綱手大人那樣的偉大忍者,可現(xiàn)在呢?”
嗯?
御手洗紅豆愣住。
夕日紅瞥了眼紅豆,道:“他是平民,畢業(yè)后也沒有展現(xiàn)出太優(yōu)秀的天賦……”
她比紅豆見過更多,心思也更細膩,更能領會真彥的想法。
普通人才是大多數(shù)。
紅豆若有所思。
夕日紅瞥了眼,輕聲說:“人各有志,況且,他并未就此放棄,一邊修煉一邊在努力教導孩子,聽說最近把一個問題學生都搞定了。”
“嗯?哦,抱歉。我剛在想,教學生其實也挺好玩的。”
御手洗紅豆道。
夕日紅啞然失笑,卻早已習慣了好友的跳脫,托著盆栽往家里走,卻也對真彥有些好奇。
體術……
又一個邁特戴?
可之后,她又想到自己的煩心事,登時沒了關心別人的心思,只剩一聲嘆息。
人各有命。
她的麻煩事,還沒能解決呢!
夕日紅走了幾步,驀地想到——
柳生真彥是正經(jīng)的忍校老師,在八云的事上,是否能給她提供些幫助?
對啊!
專業(yè)的事,得找專業(yè)的人!
她眼睛明亮,驀地看向紅豆:“他有說下午去干嘛么?”
“啊?誰?”
御手洗紅豆一臉茫然。
她這人來得快,去得也快,此刻早就把真彥拋之腦后了。
“柳生真彥,你同學。”
夕日紅道。
紅豆茫然道:“他是老師,應該回學校了吧?”
“算了,你幫我把盆栽帶回去,我有要事找他。”
“我也一起!”
“不,我有重要的事,不方便你跟著。”
“誒?”
……
辦公室內(nèi),真彥拿著三代火影的冊子,繼續(xù)研究、摘錄。
他天賦確實不好。
但這么多年,他有著前世帶來的學習習慣。
將整本書摘錄、分析了一遍后,真彥對照兩本,仔細琢磨、研究,時不時比劃著動作。
這本筆記沒有完整的體術、劍術和忍術,但其中的理論、理念卻非同小可。
一條條摘錄、組合,真彥串聯(lián)脈絡,明白這一冊筆記重點記載的是什么了。
分身術、劍術、瞬身術的結合,這不就是三日月之舞的理念?
此外,還有后續(xù)的變化、理念延伸,以及一些氣息隱匿的查克拉運用技巧。
這是三日月之舞的一整套筆記、構想!
“我擅長體術、速度,三日月之舞能串聯(lián)起我掌握的所有術,可以說是最適合我的東西。”
“三代火影……”
真彥對照兩個冊子,內(nèi)心感慨萬千。
猿飛日斬眼睛毒辣,難怪能被稱作“忍術教授”,能教導出三忍這樣的頂尖學生。
不過。
這也證明了一件事。
猿飛日斬一直有關注他!
可惜,現(xiàn)在有了“系統(tǒng)”,他怎會甘愿碌碌一生?
他仔細觀看,也不知過去多久,對分身術隱隱有了新的想法。
“開啟忍術訓練!”
真彥進入訓練空間,馬上展開“分身術”的訓練。
分身術的本質(zhì)是查克拉制造出殘影、幻影,查克拉控制能力、查克拉數(shù)量都會影響分身術的效果。
這一點他之前就已經(jīng)總結出來并掌握純熟。
但。
三代的筆記上,還寫了一些他沒想到的。
比如——
在分身術的基礎上,加入更多查克拉,并控制查克拉形態(tài),也許可以創(chuàng)造出部分實體的效果。
真彥從這個設想的基礎上,看到了手里劍影分身之術的影子。
根據(jù)筆記,他猜測三代最早有這想法,應該是想用于三日月之舞,但不知為何放棄了。
他將自己的想法,跟‘卡卡西’溝通,但……
“抱歉,這超出了我認知范圍,請?zhí)嵘K等級。”
行吧。
真彥輕嘆,只能自己嘗試、研究。
練了片刻,驀地空間崩解。
真彥睜開眼,立即聽到外邊敲門聲:“真彥老師在嗎?”
聲音很陌生。
真彥搓了搓眼睛,起身蓋上兩冊筆記后才前去開門。
打開門后,他頓時愣了一秒。
這裝扮……
“您是夕日紅前輩?”
“什么前輩,我沒大你多少,倒把我叫老了。”
夕日紅溫柔一笑,“方便嗎?”
“請進,剛才在休息,沒有第一時間聽到。”
真彥連忙請她入內(nèi)。
夕日紅輕輕一禮:“那就打擾了。”
她掃視一圈,面帶些微遲疑之色,但還是入內(nèi)在辦公室的待客桌前坐下。
真彥為她沏了一杯茶,放下后,對方雙手接過起身便要行禮。
“您就不用客氣了,坐。”
“謝謝!”
夕日紅再次道謝。
之后,她捏著杯子,遲疑片刻,道:“真彥君,我從紅豆和其他人那邊,知道了一些關于你的事,不瞞你說這次來是有事請教。”
“請說,我能力有限,但要是能幫上忙一定盡力。”
真彥溫和有禮。
“我沒當過老師,最近一直為一個學生而煩惱,今天聽說你的事后,我想著找你尋求建議。”
夕日紅見到他的笑容,還有那張英俊的臉龐,忐忑的心倒平靜了不少。
她抿了口茶,道:“你聽說過鞍馬八云這個學生嗎?”
“鞍馬八云?”
真彥作出仔細回憶的表情,之后輕輕搖頭,“抱歉,我剛來,對這個學生不太有印象。”
他確實不該認識鞍馬八云。
夕日紅也沒有太意外,放下茶杯,說:“鞍馬八云也是學校的學生,但她的身體很差,被認為沒辦法當忍者,但偏偏……”
她停頓良久,最終輕嘆。
“偏偏鞍馬一族,如今只有她繼承了血繼限界。”
“也就是說……她的族人、父母,希望她成為忍者?”
真彥順著往下。
夕日紅輕輕點頭:“目前情況是這樣。”
真彥沉吟片刻,問:“鞍馬八云自己呢?”
“她當然想……”
“不,孩子很容易受到外人的影響,拋開家庭和家族的期望,她想成為忍者嗎?”
真彥打斷。
夕日紅聞言,先是想說什么,但之后變?yōu)槊H粺o措。
真彥表情溫和且冷靜,微笑著安撫:“沒關系,很多人都會忽略,而且您也只是家庭教師……我能見見她嗎?”
“當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