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一)黑函壓頂,南府風雨欲來
藍星的雨下得又急又冷,砸在南府的鐵皮屋頂上噼啪作響,像無數只手在拍打著絕望的鼓點。南桂生捏著那份燙金黑函,指腹被邊緣割出紅痕也壓根沒當回事——函上蓋著山頂會的烙印,墨跡未干的字跡透著股血腥味:三日內交出礦場七成股權,否則,南家上下無活口。
“這幫混蛋!”他猛地將黑函拍在桌上,青瓷茶杯震得跳起,滾燙的茶水濺在手腕上,他卻像沒知覺似的,“去年剛搶走東部的稀土礦,今年就敢要我的命根子?”
管家老陳顫巍巍地遞上毛巾,聲音抖得像風中殘燭:“少爺,山頂會背后是賈政啊,咱們斗不過的...要不,就...”
“要不就跪下求饒?”南桂生猛地轉身,眼底布滿血絲,平日里溫和的面龐此刻漲得跟要吃人似的,“老陳你忘了?三年前我爹就是不肯簽字,被他們打斷了腿,到死都沒能再站起來!”他抓起桌上的礦石樣本狠狠砸在地上,“這不是礦場的事,是要把南家祖墳都刨了!”
窗外突然亮起刺眼的探照燈,山頂會的巡邏車在巷口來回游弋,引擎轟鳴像餓狼在門外磨牙。南桂生盯著墻上父親的遺像,相框玻璃映出他扭曲的臉——那個總說“以和為貴”的父親,臨終前攥著他的手反復說:“守住礦場,就是守住礦工們的活路。”
“少爺,礦場那邊傳來消息,”保鏢撞開房門,雨衣上的泥水甩了滿地,“山頂會的人把進出通道都封了,說是‘例行安檢’,其實是把工人都困在里面了!”
南桂生抓起墻上的老式能量器,槍身冰冷的觸感讓他打了個寒顫。雨幕中,山頂會的黑色旗幟在礦場塔吊上獵獵作響,像一塊浸了血的破布。當豺狼闖進家門時,溫和的綿羊也會亮出藏了一輩子的獠牙。
姐妹們,你們說,南桂生此刻握緊能量器,能驅散這滿院的風雨嗎?
(二)鏡中傳訊,星夜共商破局策
銅鏡在暗格里發燙,劉忙的臉浮現在水光中時,南桂生才發現自己的肩膀在止不住地發抖。帝星的夜空中沒有雨,劉忙身后的全息屏正滾動著山頂會的財務流水,每一筆都沾著藍星礦工的血汗。
“賈政的兒子在帝星賭場輸了三億星幣,”劉忙的聲音透過鏡面傳來,帶著金屬般的冷硬,“他急著填窟窿,才把主意打到你頭上。”
南桂生抹了把臉上的雨水,突然笑出聲,笑聲比哭聲還難聽:“三億?就為了三億,要逼死我們幾百號人?”
“對他們來說,藍星人的命還不如帝星的賭場籌碼。”劉忙調出一份文件,“我查到山頂會的運輸船明天會經過黑風口,船上裝著給賈政祝壽的稀土原石,沒有正規報關手續。”
南桂生的眼睛猛地亮了:“你的意思是...”
“螳螂捕蟬,黃雀在后。”劉忙的指尖在光屏上劃出銳利的弧線,“你明早去山頂會‘談判’,盡量拖延時間。”鏡面突然閃過一道藍光,彈出黑風口的三維地圖,“我讓人在那里等著,只要船一靠岸...”
“就扣下它!”南桂生接過地圖,紙張邊緣被手心的冷汗浸得發皺,“可賈政要是翻臉怎么辦?”
“他不會。”劉忙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鏡面映出他眼底的星芒,“我剛把他兒子挪用公款的證據發給了帝星監察院,這會兒他自顧不暇。”
遠處突然傳來能量器的悶響,南桂生沖到窗邊,看見礦場方向燃起沖天火光。山頂會的人竟開始用實彈威脅礦工,慘叫聲穿透雨幕刺進耳膜。
“我知道該怎么做了。”南桂生握緊地圖,指節泛白如骨,“明早九點,我去會會他們。”
銅鏡的光芒漸暗時,劉忙突然說:“桂生,別硬拼。”鏡面里的他微微前傾,聲音軟了幾分,“藍星不能沒有你。”
南桂生望著鏡中那張年輕卻沉穩的臉,突然想起小時候兩人偷挖礦石換面包的日子。那時的劉忙還會因為挖到塊劣質水晶就笑得露出牙床,而現在,他的眼神里裝著整個星空的重量。當兩個靈魂隔著星辰握緊拳頭,再黑的夜也藏不住破曉的光。
親愛的讀者們,你們覺得南桂生明天推開山頂會大門時,該帶著笑容還是帶著能量器?
(三)鴻門宴上,笑里藏刀殺人局
山頂會的宴會廳里彌漫著廉價香水和血腥氣的混合味。南桂生剛踏進門,厚重的紅木門就在身后轟然關閉,二十名保鏢同時按住腰間的家伙,金屬碰撞聲像死神在清點人數。
賈政的侄子賈明坐在主位上,油亮的頭發梳得一絲不茍,手指上的寶石戒指在燈光下閃著賊光。他慢悠悠地轉動戒指,笑里藏刀:“南少爺能來,真是給面子。”
南桂生拉開椅子坐下,椅腿與地板摩擦發出刺耳的尖叫:“賈管事開門見山吧,股權的事我...”
“不急。”賈明突然拍了拍手,兩個保鏢押著個渾身是傷的礦工走進來,那人正是礦場的工頭老王,“聽說南少爺很關心手下?這人昨天帶頭鬧事,您看該怎么處置?”
老王咳著血沫,卻梗著脖子喊:“少爺別答應他們!大不了魚死網破!”
賈明的臉瞬間沉了下來,能量鞭“啪”地抽在老王背上,皮肉燒焦的氣味彌漫開來:“看來南少爺的手下不太懂規矩。”
南桂生猛地站起,桌椅翻倒在地,餐盤碎成滿地星辰:“住手!”他死死盯著賈明,眼底的火焰幾乎要燒穿空氣,“股權我可以讓,但你要是動我的人,我今天就拆了你這破樓!”
“哦?”賈明故作驚訝地挑眉,“南少爺這是在威脅我?”他突然從抽屜里甩出一疊照片,上面是南家所有礦工的家屬,“你說,要是把這些人請到山頂會做客,會不會更熱鬧些?”
南桂生的拳頭攥得咯吱作響,指甲深深嵌進肉里。他知道這是陷阱,每多說一句話就會陷得更深,可老王的慘叫聲像鞭子一樣抽在他心上——那些礦工跟著南家出生入死,他不能讓他們流血又流淚。
“我簽。”他盯著賈明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,“但我要親眼看到所有人安全離開礦場。”
賈明笑得像只偷到雞的狐貍,推過股權轉讓協議:“早這么識相多好。”
南桂生拿起筆,筆尖懸在紙上遲遲沒有落下。窗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,山頂會的保鏢們紛紛看向門口,賈明不耐煩地呵斥:“慌什么?”
“管事!不好了!”一個保鏢連滾帶爬地沖進來,臉色慘白如紙,“黑風口的船...被人扣了!”
賈明的笑容僵在臉上,南桂生握著筆的手突然松開,嘴角揚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他緩緩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褶皺的衣領,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整個大廳:“忘了告訴賈管事,我這人記性不好,但恩怨分明。”
當獵物掉進獵人的陷阱,才發現自己早已闖進了更大的羅網。
看到這里的姐妹們,你們猜南桂生此刻掏出的,會是簽字筆還是藏了一路的能量器?
(四)暗度陳倉,黑風口上截贓船
黑風口的風像刀子一樣刮過臉頰,劉忙蹲在懸崖邊,看著遠處的運輸船像條肥碩的黑蟲爬進峽谷。他按下耳麥,聲音被風聲撕得發碎:“各單位注意,船進伏擊圈了。”
峭壁上的礦工們握緊改裝過的電磁網,每個人的臉都被月光照得慘白。三天前他們還是在毒氣里掙扎的苦力,現在卻成了扳倒山頂會的利刃——劉忙說“要讓賈政知道,藍星的泥土也能砸斷金貴的腿”。
“劉哥,那船的防護罩是高級別的。”年輕的礦工小三子緊張得聲音發飄,手里的發射器差點掉下去,“咱們的破網真能困住它?”
劉忙拍了拍他的肩膀,掌心的溫度透過單薄的衣衫傳過去:“放心,這網是用帝星淘汰的監獄防護材料改的,專克這種花架子。”他望著運輸船越來越近的影子,眼底閃過銳利的光,“再說,船上的人此刻怕是沒空管防護罩。”
話音剛落,運輸船突然劇烈搖晃起來,船艙里傳來此起彼伏的尖叫。劉忙調出銅鏡里的畫面——南桂生按計劃在談判時啟動了藏在船上的信號***,現在那些人正忙著跟總部求救呢。
“就是現在!”他猛地揮手。
數十張電磁網從峭壁上騰空而起,在月光下織成閃著藍光的巨網。運輸船的引擎突然熄火,像被打瘸了腿的野獸撞在巖壁上,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。
“下去!”劉忙率先滑下繩索,靴底踩在船板上的瞬間,能量器的聲響就響了起來。他靈活地翻滾躲避,手里的電磁脈沖器滋滋作響,擊中的能量器全成了廢鐵。
“你們是誰?知道這是誰的船嗎?”船長舉著激光刀撲過來,肥肉抖得像波浪。
劉忙側身躲過,手肘狠狠撞在他的肋骨上,聲音冷得像冰:“送你們沒好果子吃的人。”他一把扯下船長胸前的徽章,那上面刻著賈政的私印——這正是扳倒老狐貍的鐵證。
礦工們沖進船艙時發出震天的歡呼,一箱箱稀土原石在月光下閃著貪婪的光。劉忙望著懸崖下的星空,銅鏡突然發燙,南桂生的聲音帶著喘息傳過來:“我這邊搞定了,你呢?”
“等著看好戲吧。”劉忙笑著說,風聲里突然混進熟悉的引擎聲——是南桂生派來接應的飛船。當底層的螻蟻團結起來,再高的山峰也擋不住他們踏過的腳印。
姐妹們猜猜看,當賈政收到船被截的消息時,是會氣急敗壞地摔杯子,還是會立刻想到背后的劉忙?
(五)輿論風暴,礦場工人的怒吼
藍星的地下網絡炸開了鍋。南桂生讓人把山頂會虐待礦工的視頻傳到網上,短短兩小時就被轉發了五十萬次——畫面里老王被抽得皮開肉綻,孩子們扒著礦場鐵門哭喊著要爸爸,每一幀都像燒紅的烙鐵燙在每個藍星人心上。
“這群畜生!”小吃攤老板把滾燙的面湯潑在地上,濺起的油星燙到了腳也不管,“我兒子就在那礦場上班,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...”
“頂南少爺!跟他們拼了!”網吧里的年輕人拍著桌子吶喊,屏幕上正播放著南桂生在談判桌上掀翻桌子的畫面,彈幕像潮水般涌過:“這才是藍星的骨頭!”
劉忙站在帝星的全息屏幕前,看著藍星網絡上發酵的怒火,指尖劃過那些帶著血淚的評論。銅鏡里映出南桂生疲憊卻發亮的臉:“沒想到效果這么好,現在連執法隊都來問我要不要保護。”
“這不是效果,是積怨。”劉忙調出一組數據,藍星近十年的礦難死亡率是帝星的三百倍,“賈政他們以為把人踩在泥里就安全了,卻忘了泥里能長出帶刺的草。”
突然彈出的緊急新聞打斷了他們的對話——山頂會發言人正在鏡頭前哭訴,說南桂生“暴力抗法”,還展示了被砸壞的辦公室。可評論區里全是嘲諷:“當初砸我們家的時候怎么不說?”“建議把發言人扔進礦洞體驗三天!”
南桂生突然笑了,眼角的皺紋里還沾著泥灰:“你說,要是咱們贏了,能不能在礦場蓋所學校?讓孩子們不用再對著礦石做夢。”
劉忙望著屏幕里那些憤怒又充滿希望的臉,突然想起剛到帝星時,教授說過“宇宙中最強大的能量不是恒星,是被壓迫者的吶喊”。他握緊拳頭,指節在光屏上敲出堅定的節奏:“不止要蓋學校,還要修凈化塔,要讓藍星的天空重新變藍。”
網絡上突然出現大量帝星IP的評論,有人發來了賈政在星際游輪上奢靡享樂的照片,還有人扒出山頂會偷稅漏稅的證據——是劉忙在帝星的人脈開始行動了。
當沉默的大多數學會了發聲,再厚的黑幕也會被撕開裂縫。
親愛的讀者們,你們說當藍星的孩子們終于能在操場上奔跑,而不是在礦洞里撿礦石時,他們會先對誰說謝謝?
(六)狗急跳墻,山頂會的最后瘋狂
賈政的咆哮聲震碎了辦公室里的全息投影,碎片像玻璃碴子濺在賈明臉上。他捂著流血的額頭,結結巴巴地解釋:“叔,那批貨肯定是南桂生扣的,他還把視頻發到網上...現在監察院的人已經在樓下了...”
“廢物!”賈政抓起水晶鎮紙砸過去,鎮紙擦著賈明的耳朵飛過,在墻上砸出個深坑,“我養你是讓你看礦場的,不是讓你給我惹禍的!”他來回踱著步子,昂貴的皮鞋在地板上踩出焦慮的鼓點,“劉信人那邊已經來質問了,說我辦事不力影響了家族生意...”
賈明突然眼睛一亮,從懷里掏出個黑色存儲器:“叔,我早留了一手。”他把存儲器插進終端,屏幕上立刻出現南桂生父親與反抗軍密會的照片,“這是三十年前的老檔案,只要說南家通敵,就能把水攪渾!”
賈政的眼睛瞇成一條縫,手指在辦公桌上輕輕敲擊著,像是在計算這條毒計的重量。窗外的雨還在下,藍星的天空陰沉得像塊浸透了血的破布。
“不夠。”他突然說,聲音冷得像冰,“要做得干凈點,讓南桂生永世不得翻身。”他按下內線電話,對著話筒低聲吩咐,“讓‘清道夫’準備一下,今晚我要南府變成平地。”
賈明的臉瞬間白了:“叔,那可是...”
“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。”賈政打斷他,嘴角勾起殘忍的笑,“等我拿到南家的礦場,再給劉信人多送點好處,誰還記得一個死人?”
辦公室的燈突然閃爍起來,監控畫面里閃過幾個黑影。賈明嚇得躲到桌子底下,賈政卻鎮定地按下警報器——他以為是南桂生的人來了,卻沒看到墻角的通風口里,一枚微型竊聽器正閃著微弱的紅光。
柳蘇蘇蹲在通風管里,指尖緊緊攥著竊聽器,心臟跳得像要撞碎肋骨。她奉命監視賈政的動向,卻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陰謀。耳機里傳來劉信人的聲音:“盯緊點,別讓南桂生壞了大事。”
她悄悄退出通風管,雨水打濕了她的頭發,貼在臉上像冰冷的蛇。遠處的南府還亮著燈,溫暖的光暈里大概正有人在商量明天的太陽。當正義的耳朵貼緊黑暗的墻壁,再隱秘的罪惡也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。
姐妹們,你們覺得柳蘇蘇會把竊聽到的秘密告訴劉忙嗎?她的心里會不會因此而動搖?
(七)古武初現,雨夜街頭的震撼
南桂生剛走出談判大樓,就被十幾個蒙面人圍住了。雨夜里的能量刀閃著幽藍的光,像一群饑餓的狼眼。
“南少爺,跟我們走一趟吧。”為首的蒙面人聲音嘶啞,手里的刀在積水里映出扭曲的影子。
南桂生緩緩后退,后背抵住冰冷的墻壁:“是賈政派你們來的?”
“到了陰曹地府再問吧!”蒙面人揮刀砍來,刀鋒劃破雨幕帶起尖銳的呼嘯。
就在這時,一道黑影突然從屋頂躍下,落地時濺起的水花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。劉忙的聲音穿透雨簾,帶著古武特有的氣勁:“欺負我兄弟,問過我了嗎?”
他甚至沒看清動作,最前面的蒙面人就已經倒飛出去,能量刀“哐當”一聲插進泥里。其余人愣了半秒才反應過來,十幾把刀同時朝劉忙劈去,卻被他輕巧避開。
“這是...破星拳?”南桂生看得目瞪口呆。劉忙的拳頭帶著殘影,每一擊都精準地打在蒙面人的關節處,既沒下死手,又讓對方失去戰斗力。雨水順著他的發梢滴落,古武運功時的淡金色光暈在他周身流轉,像給這骯臟的雨夜鍍上了層金邊。
一個蒙面人掏出了能量器,劉忙眼神一凜,腳尖在墻上輕點,整個人像片葉子般飄起,躲過攻擊的瞬間甩出三枚石子——能量器被打落,那人的手腕也應聲而斷。
“滾。”劉忙站在雨里,渾身濕透卻氣勢逼人,“告訴賈政,南家的門,不是誰都能踹的。”
蒙面人連滾帶爬地跑了,巷子里只剩下他們兩人。南桂生走上前,摸著劉忙手臂上凸起的青筋:“你啥時候練的這個?藏得夠深啊。”
劉忙笑了笑,抬手抹掉臉上的雨水:“銅鏡里學的,還不太熟練。”他突然咳嗽起來,臉色有些蒼白——強行催動古武對現在的他來說,消耗還是太大。
遠處傳來警笛聲,南桂生拉著劉忙躲進巷口的陰影里。雨還在下,但兩人都覺得心里暖烘烘的,像揣著團火。當古老的力量遇上不屈的靈魂,連科技都擋不住這股來自血脈的倔強。
看到這里的讀者們,你們說劉忙這手古武,會不會讓躲在暗處的柳蘇蘇嚇一跳?
(八)證據砸臉,賈政的狼狽嘴臉
監察院的會議室里靜得可怕,只有全息投影的嗡鳴在空氣中震蕩。賈政坐在主位上,手指反復摩挲著西裝紐扣,直到劉忙推門而入,他才像被針扎了似的猛地站起。
“劉先生這是什么意思?”他指著屏幕上的偷稅證據,聲音因憤怒而變調,“僅憑這些偽造的東西就想誣陷我?”
劉忙找了把椅子坐下,慢條斯理地調出另一份文件:“偽造?那這個呢?”文件上是賈政兒子在帝星賭場的消費記錄,每一筆都對應著藍星礦場的資金缺口,“三億星幣,正好夠山頂會半年的‘保護費’。”
賈政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,他拍著桌子怒吼:“你算什么東西?也配查我?”
“配不配,不是你說了算的。”劉忙突然提高音量,整個會議室都回蕩著他的聲音,“但藍星三千礦工配不配活著,你心里清楚!”他調出黑風口截獲的稀土原石照片,“沒有報關手續,沒有安全檢測,就敢用活人當運輸工具,賈政你晚上睡得著嗎?”
監察官輕咳一聲,試圖緩和氣氛:“兩位有話好好說...”
“沒什么好說的!”南桂生突然推門進來,手里的醫療報告摔在賈政面前,“這是礦場近五年的職業病統計,肺癌發病率是帝星的七十倍!你敢說這跟你的‘安全標準’沒關系?”
賈政看著那些觸目驚心的數據,突然像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椅子上。他盯著劉忙,眼神里充滿怨毒:“是你...從一開始就是你設的局。”
“局是你自己鉆的。”劉忙站起身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,“你以為藍星人好欺負,卻忘了我們會把每一滴血都變成刺向你的刀。”
監察官剛要宣布暫停會議,南桂生突然想起什么,補充道:“對了,忘了告訴賈先生,那些被你扣在礦場的工人,已經全被我們接出來了。”他掏出個錄音筆按下播放鍵,里面傳出賈明吩咐手下“往死里打”的聲音。
賈政的臉徹底失去了血色,他張了張嘴,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窗外的陽光透過百葉窗照進來,在他臉上投下斑駁的陰影,像張即將破碎的網。當所有偽裝被撕碎,再光鮮的權貴也不過是只骯臟的老鼠。
姐妹們,你們猜賈政此刻會不會后悔,當初沒把這個“藍星土包子”放在眼里?
(九)底層歡呼,星星之火可燎原
藍星的廣場上擠滿了人,當監察院宣布暫停賈政職務的消息傳來時,歡呼聲差點掀翻了灰蒙蒙的天空。礦工們舉著南桂生的畫像,孩子們把礦石串成項鏈掛在脖子上,連最膽小的老太太都敢對著山頂會的招牌吐口水。
“南少爺萬歲!”老王拄著拐杖,后背的傷還沒好利索,卻非要親自來廣場,“我早就說過,好人有好報!”
小吃攤老板免費給大家煮面,熱氣騰騰的白霧里,每個人的臉上都泛著紅光。有人把劉忙的照片投影在大屏幕上,這個在帝星攪動風云的年輕人,此刻在藍星人眼里比星星還亮。
“聽說他是用銅鏡學的本事?”穿校服的女孩們竊竊私語,眼睛里閃著崇拜的光,“我也想有面這樣的鏡子,這樣就能去帝星上學了。”
“會有那么一天的。”南桂生走到女孩身邊,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,“等我們把所有壞人都趕走,就讓劉哥教大家用銅鏡,好不好?”
人群突然爆發出新的歡呼,原來有人把山頂會的招牌拆下來當柴燒了,火苗竄得老高,映紅了半邊天。劉忙站在遠處的樓頂看著這一切,銅鏡在口袋里微微發燙——他知道這只是開始,賈政倒了還有劉信人,帝星的陰影還沒真正散去。
但此刻,看著廣場上那些久違的笑容,他突然覺得心里某個地方變軟了。南桂生說得對,改變是從第一道光開始的,而現在,這道光已經照亮了很多人的眼睛。
“在想什么?”南桂生不知何時站到了他身邊,遞過來一瓶劣質燒酒。
劉忙接過酒喝了一大口,辛辣的液體灼燒著喉嚨,卻讓他覺得無比清醒:“在想,該給這廣場起個新名字了。”
南桂生笑了,指著那些在火邊跳舞的孩子們:“就叫‘希望廣場’怎么樣?”
當底層的人們學會了仰望星空,再沉重的枷鎖也鎖不住向往自由的靈魂。
親愛的讀者們,你們說當“希望廣場”的第一縷陽光升起時,最先跑進去的會是那些孩子,還是依然不敢相信好日子會來的老人?
(十)暗流未平,帝星的冰冷注視
帝星的水晶大廈里,劉信人將報告摔在劉忙的全息投影上,昂貴的雪茄在指尖燃出灰燼:“你就這么喜歡多管閑事?”
劉忙的影像紋絲不動,聲音平靜無波:“藍星的事,不算多管閑事。”
“藍星?”劉信人冷笑一聲,吐出的煙圈在投影上散開,“一個快要廢棄的殖民地而已,值得你跟賈政撕破臉?”他突然湊近屏幕,眼神銳利如刀,“我警告過你,別用那面銅鏡做蠢事。”
“我做什么,好像不需要向你匯報。”劉忙的影像突然閃爍了一下,顯然是故意切斷了部分信號,“倒是你,派柳蘇蘇來針對我,就不怕被父親知道?”
劉信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,他掐滅雪茄,指腹在桌面上劃出刺耳的聲響:“看來你知道的不少。”他突然笑了,笑容里藏著令人膽寒的算計,“不過沒關系,游戲才剛剛開始。”
通訊被強行切斷,劉忙盯著漆黑的屏幕,久久沒有說話。銅鏡突然發出急促的嗡鳴,彈出柳蘇蘇發來的加密信息,只有簡單的三個字:“小心他。”
南桂生端著咖啡走進來,看到他凝重的表情,把杯子放在桌上:“又出什么事了?”
劉忙收起銅鏡,望著窗外藍星依舊灰暗的天空:“劉信人盯上我們了。”他轉身看向南桂生,眼神里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,“下一次,就不是截船那么簡單了。”
遠處的山頂會大樓已經掛上了查封的標志,夕陽的余暉給它鍍上了層悲壯的金色。廣場上的人們還在慶祝,笑聲像碎金一樣撒在風里。
劉忙握緊拳頭,指甲深深嵌進掌心——他知道平靜只是暫時的,帝星的風暴正在醞釀,而他必須在風暴來臨前,讓藍星長出足夠堅硬的鎧甲。當星星之火遇上更猛烈的狂風,要么被吹滅,要么就燒成燎原之勢。
看到這里的姐妹們,你們覺得劉信人接下來會出什么狠招?柳蘇蘇又會站在哪一邊呢?